第(2/3)页 棚内一片寂静,王承嗣的脸色愈发难看。 韩澈却没有停下,继续说道:“第三个凭据,就是**的权限。” 他看向瘫在地上的**:“宋管事,你是码头管事,掌管着粮囤的钥匙和守卫的换班安排。初十夜里,正是你调整了巡逻路线,让李顺负责西侧。而且,只有你能轻易拿到粮囤的钥匙,打开大门后再锁上,制造粮草没被移动的假象。” **猛地抬起头,眼神怨毒:“你胡说!我没有!是李顺血口喷人!” “是不是胡说,一查便知。”韩澈语气平静,“粮囤的钥匙,除了你,还有谁能接触到?你初十夜里回家,可有证人?你枕头下的玉佩,是刘三送你的吧?你们之间的往来,难道就没有其他人知道?” 一连串的问题,如同重锤般砸在**的心上。 他的脸色由白转青,再由青转紫,嘴唇哆嗦着,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。 韩澈站起身,走到**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:“**,你勾结刘三,盗取漕运粮草,已是杀头之罪。但如果你能说出幕后指使者是谁,还有粮草的去向,或许能从轻发落。” **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,眼神里充满了挣扎。 他知道,一旦招供,严鹤绝不会放过他的家人;可如果不招,等待他的就是凌迟处死。 王承嗣也上前一步,沉声道:“**,本官知道你背后有人指使。但你要想清楚,顽抗到底,只有死路一条。若是坦白,本官可以保你家人安全。” 韩澈心中暗赞,王承嗣这话说到了点子上。 **最在乎的,恐怕就是家人的安危。 作为穿越者,他太清楚这种“软肋”的力量,很多看似顽固的罪犯,最终都会因为家人而松口。 **的眼泪突然流了下来,他低下头,声音沙哑:“我……我不能说。他势力太大,我要是说了,我的妻儿就活不成了。” “你说的是严鹤,对吗?”韩澈突然开口。 **浑身一震,猛地抬头看向韩澈,眼神里充满了惊恐: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” 这句话,相当于默认了。 王承嗣脸色一变:“果然是严鹤!这个奸贼,竟敢盗取朝廷漕运粮草,真是胆大包天!” 韩澈心中了然,之前发现的“严”字刻痕,还有严鹤与自己的过节,都印证了这一点。 严鹤垄断津门部分盐运,因为自己改良渔盐而受损,现在又盗取粮草,显然是想积累资本,勾结势力,图谋不轨。 “严鹤给了你什么好处?让你甘愿为他卖命?”韩澈追问。 **摇了摇头:“他没给我好处,只是用我家人的性命要挟。他说,只要我帮他做成这件事,就放我家人一条生路。我也是被逼无奈啊!” “粮草被运到哪里去了?”王承嗣追问,语气急促。 “我不知道具体位置。”**说道,“刘三带着人,把粮草装上小船后,就顺流而下了。他说会有人在下游接应,具体是谁,我不清楚。” 韩澈皱起眉头,看来刘三才是关键。 只要找到刘三,就能知道粮草的去向,也能拿到严鹤勾结势力的证据。 “大人,现在当务之急,是找到刘三。”韩澈说道,“刘三是严鹤的爪牙,知道的肯定比**多。只要抓住他,就能顺藤摸瓜,揪出严鹤的罪证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