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宋鸿春抬头看了高疆一眼,又低下眸子:“回来才是解脱。” 高疆叹口气道:“你不回来才是解脱。” 他转身让侍子放下水壶离开了。 高荀听闻通报道是高不落,抬抬秀眉,一手扶袖,一手放在炉边烤火:“师兄回来了。” 高不落入席,行礼。 “想不到我高荀有生之年还有幸可以与师兄再次坐在一席之上。” 高不落没有看高荀,而是环顾了一下屋子,道:“这两日可是见过什么客人?” 高荀看了看杯里从边界带来的花杆叶儿,笑道:“这都瞒不住师兄。” “没错,是我朝参军张怀矜。”高荀勾勾嘴角。 高不落转转茶杯,道:“你先以《攻》战江湖,后又插手疆边之事,你可是忘了师父之训不成?” “那又如何,《攻》第一篇战理我已经运得,我非立不住脚。” “你是有理,可‘无援而破,无理而不立,不立而树敌’你可记?‘理之正而一二派者,则战,理之邪而数连派者,则久战’又可是记得?” “‘然战适用于朝野伐平,于江湖以为桅断桨破,江湖泯而再起,故不可用也’你又可知?” “你弃门祖之训于不顾,弃江湖存亡于不顾,如若这次真的挑起争端,那生灵涂炭与江湖枯竭之罪,可是你胜了?可是胜的不得了?” 面对高不落语愈愤慨的斥责,高荀渐渐皱起眉头,抿住嘴唇,心中火燎,背上发汗,高不落对高荀此类人物以攻心为上,而这颗心败的太惨,不攻便破了。 且听风打窗叶纸,声声振心弦。 第(3/3)页